“哦?你认得我?”夏多好奇地问道。
这时,他也听到了身后有人小声提及他的名字,似乎是在向同伴吹嘘什么,而柜台后的调酒师则恭敬回答道:
“一个月前,我曾在新年庆典时远远地见过大人您一面,没想到今天您竟然出现在这里。”
“只是闲逛,恰好走到了这里。”
夏多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解释,而是开门见山:“我问你,最近塞汶顿有没有善于创作的吟游诗人停留?”
“善于创作的吟游诗人?”
调酒师微微低头,似在沉吟,夏多也没有催促,而是耐心等待着,下一刻,调酒师猛然抬头,肯定地说道:
“有,大人,有一位自称‘狂野之诗’的吟游诗人,很擅长创作,目前塞汶顿各个酒馆中传唱最多的《基兰史诗》就是他创作的,而且他最近恰好就在塞汶顿!”
“基兰史诗?”夏多很确定自己是头一回听到这个名字,于是又问:“是关于基兰高塔历史的故事?”
“不是,大人,这其实是关于基兰高塔历任大奥术师的传奇故事。”
说到这里,调酒师脸色突然变得古怪起来,声音也压低了许多,意有所指地说道:
“大人,‘狂野之诗’那家伙虽然很擅长创作,但比起其他吟游诗人,他的故事充满了粉红气息。”
夏多顿时了然,所谓“狂野之诗”原来是个写小黄文的,不过他不在乎,只要对方确有创作才能,他总能引导对方走向正道。
接着,他又问起了其他人,调酒师也给出几个颇有名气的、而且正在塞汶顿的人选。
最后夏多又问起了木岩,一位来自卡拉图的“同族”,他可是有些日子没有听说过对方的消息了。
调酒师不愧是酒馆里混的,即便只是港口区的一个小酒馆,消息也是十分地灵通:
“大人,您说的是那位曾经在科曼索宫廷表演过的木岩大师吗?”
“是的,就是他,你知道他的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