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诺德尔拿出的应该是一种专属的身份牌,对方似乎在东方世界混得还不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去过一次后,就不能再去了?
“这件玉牌有什么用?”夏多问道。
“现在没什么用,但在东方世界,它代表了我的身份,以及我能从这种身份中所获得的力量,东方世界所有的子民都有一件,当然不包括下民。”
“那这玉牌代表的身份在东方世界能够拥有什么力量呢?其他身份呢?”夏多又问。
圣诺德尔想了想,告诉夏多,“我这玉牌所代表的身份能够从天朝法度中获得这一身份等级的防护灵光,以及一个类似于传承仪式效果的法术,可以让我说的话更容易被他人理解。
“至于其他身份,也和我差不多,一个基础的防护灵光,以及一个符合身份的法术,如执法者可能具有审问、追踪一类的法术,书记员可能具有速记、复写一类的法术。”
尽管圣诺德尔所说的和夏多自己设想的秩序之力可能的利用方式还存在一定差距,但他想的仅仅只是想的,而东方世界却真的在这么用了。
这让他感到极为震撼!
别的不说,至少证明了秩序之力的确存在某种可以直接用来干涉现实的利用方式,只不过他没找到,东方世界却早就用上了。
想到这,夏多再看向圣诺德尔手里的那枚玉牌,眼神变得无比火热,虽然他知道真正的玄机应该是在东方世界那边,但这枚玉牌多少也算是一个法度体系的“个人终端”。
如果能弄到手研究一下的话,说不定就能凭此找到秩序之力的利用方式呢!
听圣诺德尔的描述,东方世界是将秩序之力用在了文明的每一个个体身上,而不是汇聚起来由秩序的掌控者用来升神。
想到升神,夏多连忙又问:“刚刚阁下说没有祖神庇护的东方人都是下民,那祖神是什么,难道都是那些上民的祖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