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柚脸要烧起来了:“你在胡说什么啊?”
温柠像没听见她说话,自顾自地,苦口婆心地道:“姐夫看起来就是很猛的那种,你们做完之后,最好再检查一下套的完整性。”
“我谢谢你啊。”
温柚撂下这句话就开门走了,背影透着莫名的慌乱。
回到另一间次卧,温柚倒在床上,感觉自己纯洁的小心灵受到了污染。
连带着云深夸她“好玩”的那句话,也变得难以直视起来。
一宿无话。
翌日早晨,温柚七点多爬起来,去外面的洗手间洗漱。
明媚晨光穿过落地窗照进室内,温柚从洗手间出来时,听到厨房里头传出煤气灶点火的声音。
她折回洗手间,重新束了下头发,扎实的马尾垂在脑后,整个人干净爽利,这才往厨房方向走。
男人立在灶台前,一身简明利落的衬衫西裤,肩宽腿长,背影挺拔,精神看起来还不错,烧应该退得差不多了。
他左手抓着锅柄正在煎蛋,袖口折上去,露出一截结实劲瘦的手臂。
温柚目光顿住,就见明亮的日光照得他手腕肌肤冷白如玉,一串纯灰色海水珍珠手链环在腕骨处,散发着幽幽冷光,与他骨骼清晰的手腕相配,透出难言的矜贵与性感。
那是她送给云深的生日礼物。
几个月前,温柚在杂志上看到欧美男模佩戴炫彩珍珠,冷硬的珠串衬托男人手臂线条,她一下子就被吸住目光,止不住想象云深佩戴类似首饰的样子,肯定比模特还要性感。
她记得云深并不天天戴手表,而且他的手表都是银灰黑三色,如果与冷色调的珍珠叠戴,效果应该也会很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