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完,信手就去给萧逸把脉,萧逸下意识的出手,大夫躲开了,嫌弃的皱着眉:“什么毛病?战场受了惊吓?一惊一乍的。”
萧逸笑了,乖乖的露出手腕递过去:“您原谅一回。”
大夫哼着,还是过来诊了起来,林铎沐浴回来,已经换了手,还在诊。
他不由得放慢了呼吸,如临大敌。
大夫恃才傲物,诊脉,很少诊这么久。
莫不是萧逸隐瞒了他什么?
又等了一会儿,大夫收回手,先不说话,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还是不说话,揣着手,沉吟。
林铎忍不住了:“糟老头儿——不,吴大夫——您可要笔墨纸砚写方子?我可以代劳。”
大夫撇了他一眼,摇头。可脸色还是不好。
林铎惊了:“什么病啊这是?战场受伤未愈?您好歹开方子拯救一下啊?”
方子都不开是什么道理!
萧逸波澜不惊,慢悠悠的喝茶,还冲林铎笑了一下。
林铎被这个笑点燃了:“你果然瞒了我!呵!你不会是打着为我好的旗号罢?瞒着我就是为我好!你们怎么都这么厉害呢!自以为是自觉聪明自觉多情!”
令七本能的觉得哪里不对,但林铎这么生气,他必须跟着生气。
不过他是对着大夫的:“吴大夫!吴爷爷!您行行好!说句话吧?我们公子这刚用了药,身子还弱着呢!您怎么忍心啊——”
萧逸叹了口气,给吴大夫续了茶。
吴大夫拿过,依旧一饮而尽,然后看了令七一眼:“助纣为虐,可赞可叹。”
林铎明白了过来,一声冷笑又极力压抑着不可置信:“您拿医术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