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北静太妃, 夫子曾说,是个极厉害的女子, 但我打听到,北静郡王水溶可不是什么有出息的。”
林铎不好同黛玉说,那水溶妾室成群。
还没娶王妃呢,也不知道日后谁家姑娘这么倒霉催的嫁过去?
“你都说凡事总有例外了。”黛玉道。
林铎点头:“但读书总是有用的。比如看账本,轻易不能被糊弄了去。”
“阿姊,你可是说了,待你好了,帮我看账本——”他带着一点讨好。
黛玉假装生气:“我读书就是为了同你看账本的?你同那些人有什么不同?!”
林铎赶紧摆手:“怎么能一样呢!阿姊读书是为了风花雪月!看账本就是顺便…”
黛玉气的要打他:“越发不像样子了!”
软枕轻飘飘落到了林铎的怀里,他顺势一倒:“疼…”
“真疼!爬不起来了!”
“哎呦!”
“除非有人哄哄才行的!”
黛玉笑得都坐不住了:“你是不肯要脸了!”
林铎在榻上躺的舒舒服服的:“要脸做什么?小爷这脸的确好看,但男子汉大丈夫,岂能靠脸?!”
黛玉又是一个软枕丢过去:“我让你小爷!你是谁的小爷!”
林铎用软枕捂着头:“啊呀!疼死了!”
黛玉笑着,又扔了一个过去。
雪雁端着点心进来,便看到一个拿着软枕笑得畅快的黛玉,还有一个浑身软枕毛毛虫似挣扎的林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