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你可以先听我,说出那个法子。”
萧逸疑惑:“你说出来,我可就赖账了。”
“我还有一个信物,没有那个信物,你也用不得这个法子,甚至会适得其反。”
林海不等他再说,就道:“如今的北静郡王水溶,是太上皇的儿子。”
萧逸??!!!
这可真是万万没想到。
“所以,太上皇想让水溶上位?”萧逸下意识道。
“自然不会,圣上也不会允许。”
“但是,北静太妃,才是最恨太上皇的人,她越恨他,他越肯听她的。”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萧逸皱眉:“这爱恨情仇的。”
林海知道他不太懂,也不解释,只道:“圣上要的路跟你家夫子的路是一样的。”
“但是太难了。”
“你一直不肯劝林铎,不就是因为太难了么?你宁可给他承担所有另一条路带来的苦难,也不愿意他选择那条路。”
“可是,那条路,或许才是最好的路,不是对林铎,是对整个天下。”
“为官者,权衡利弊,有几个真的爱民如子?我亦没有多好,今天的证据,我本来打算隐瞒的。”
“但既然,有人可以改变,可以改变这已经糟透了的人间,谁又能忍住,不推一把呢…”
林海说的慢,但因为说的多,还是咳嗽了几声,他摸过杯子喝了两口,又服下一枚药丸,继续道。
“我有能劝动北静太妃的信物,得了她的支持,对你们而言,至关重要。”
“北静太妃,这么有能力,为何不让水溶上位?她是故意把水溶养成这个样子的吧?”萧逸明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