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你若要留我,我就吃一回也无妨。”
水溶道:“也好,你好歹也算个人。”
有人陪着用膳就好。
“你那些莺莺燕燕的,都不是人?”林铎打趣道。
“可别提了!一会儿我该没胃口了。”
两人落座,令三令七,姜茶在外头守着。
“打听到了?”林铎先问。
水溶点头又摇头:“好不容易打听的是他房里一个管茶水的小公公,知道的不多,他房里没有小宫女,只有嬷嬷,应贵妃在这方面管束极严。”
“但是小公公说了一件事,有一会儿应贵妃杖毙了一个小宫女,说那个宫女诅咒她!那可是大罪!”
“与此同时,应贵妃去大皇子房间里,发了一顿火,他们都没敢去奉茶,具体发了什么火,不得而知。只后来又听说,那个死去的小宫女,长的娇嫩肤白,死去后,尸体不但不臭不腥,反而隐隐有一股香味…”
“这话都是道听胡说居多,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编的,但总归只有这个消息了。”
“香味?熏香?!”林铎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都只是听说,并不确切!”水溶显然比较严谨。
“但这个薛家,定然有大问题。”
“我也早就注意到了,只是觉得她家孤儿寡母的,闹不出大浪花,只是想攀附大皇子而已…但转念一想,她家若是有什么本事,那对大皇子可就是大大的助益了!”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水溶道。
林铎点头:“不过上面盯着我呢!倒也不能无缘无故,落下把柄。”
“那就安插一个罪名?薛蟠虽然比最初到京城好了许多,可也不是个安分的,给他下个套,一套一个准。”
“没了他,剩下的两个,就闹不起来了。”
林铎摇头:“我反而觉得,那位有青云之志的薛姑娘,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