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垂头吻住她的唇。
二人贴贴了好一会儿,赵礼辉才松开人,叶归冬捂住发热的脸小声道,“这几天都不行。”
“我知道,”赵礼辉的声音有点低,“你的小日子我都记着呢。”
“晚上娘还给我煮了红糖荷包蛋,”叶归冬又把脑袋放在赵礼辉的胸口处蹭了蹭,“她还往里面放了蜜糖,甜得很,可好吃了。”
“那明早我也给你煮,”赵礼辉伸出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轻轻为她按摩着。
叶归冬每到小日子的时候肚子就有点小疼,每晚赵礼辉都会把热乎乎的大手放在那里,让她能舒服点。
肚子上热乎乎的感觉让她有些昏昏欲睡,她下意识地蹭了蹭赵礼辉,“五万五啊,我想都不敢想,或者说,我能想到五万五能买什么房子,什么大件,或者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但从来没想过五万五就买一块手表。”
“听师傅说,他堂妹夫不是咱们本国人,是麦国人,他堂妹家呢,也是很早以前就搬到麦国去了,她算是从小在那边长大的,最近回来也是看他们家一个祖姨父。”
“那既然手表是麦国买的,那边不是更好修理吗?”
叶归冬打了个哈欠。
“我也是这么问的,可听她那边修表可不是直接修,而是多数看修不好就直接给换一个,那谁知道换的还是不是她原来那块表?”
赵礼辉低声跟她解释那边有多乱,那种表来源可不单一,有些是二手买的,有些可是顺手牵羊来的。
而且据容堂妹说,那边的修理费完全可以买个二手的,她也害怕自己手里的表不再是原来那个,对于她来说,只有她手里那块表才是最贵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