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根眯起眼,“怎么回事?”
“怎么会被刀划到呢?”
陈翠芳的心都被提起来了。
叶归冬看了眼笑眯眯的赵礼辉, 也停下吃面的动作。
被三人盯着的赵礼辉吸了口劲道十足的面,“我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 就觉得好像有事儿要发生, 在准备上车去厂里前, 我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然后我就没上车。”
他半真半假地说着。
“而是去师傅家写了张请假条,请他帮我带到厂里去, 然后我就一直在咱们两个巷子中间藏着,盯着那个鬼鬼祟祟的人。”
其实他一直藏在某处盯着往来的那些人。
赵礼辉记得, 作者在写施暴者的时候,描写到对方是三角眼,左耳垂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半,所以看着就和常人不同。
“然后我发现他在周围转了快一天后,忽然往归冬上班的地方去,我不放心,就跟了上去,为了不引起大麻烦,在他快进同心巷门的时候,我用力地撞了他一下。”
他从早上蹲到大家快下班的时候,手脚都僵硬了,好在赵礼辉没有松懈下来,通过作者的描写,一眼就认出那个淋着雨喝得醉醺醺的施暴者,在他往同心巷供销社走的时候,赵礼辉故意骂骂咧咧地走过去。
男人之所以要去供销社,就是为了买酒,在听到赵礼辉骂骂咧咧说这么大的供销社连酒都卖光了不补货后,男人就转了方向,继续往前一个代销点走。
“他可能被我吓住了,所以就往前面那条街的代销点走去,我就偷偷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进了代销点,那会儿代销点的人也不在,我就看见他偷东西,接着我就把人按住了,他手上有刀,我一个没注意,被划了一下。”
赵礼辉看着施暴者离开,本可以不管,毕竟叶归冬安全了,但他又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对方,也害怕出现别的受害者,所以他才跟了上去。
不想代销点没人,那人就开始偷东西,赵礼辉故意等了一会儿,等人鬼鬼祟祟出了门后,才过去把人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