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罗莎蒙德笑着回答道,“我会祝福你们的。”
这么说着的时候,房间里的玫瑰花味渐渐浓郁,罗莎蒙德注意到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后颈,说:“那就这样吧,我先……”
“你快到发情期了。”傅静思打断他。
“谢谢提醒。”罗莎蒙德顿了顿,依旧好脾气地重复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回皇宫了。”
傅静思跟着起身:“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
“发情期的omega独自出门很危险,我送你吧,你需要打抑制剂……”
“我说不用!不要再重复有关我性别的字眼了,傅静思。”
“……”
“既然知道我在发情期,就更应该和我保持距离。我叫了人来接我,不用你送,晚安。”
“……晚安。”
然后罗莎蒙德就走了。
傅静思心里说不出的郁闷,这种郁闷甚至超过了今天,和心动嘉宾碧眼小羊面基的喜悦。
大冬天的,开足了暖气的室内让omega留下的一点信息素升腾成了旖旎缠绵的味道,傅静思很想死一死。
他三两口把刚刚没怎么动的冰啤酒灌进肚子里,觉得不够爽,又把罗莎蒙德那罐同样只喝了一口的啤酒干了。
易拉罐铝合金开口上,残留了一点含有omega信息素的唾液。
傅静思后知后觉被他曾经品尝过的腺体味道勾引到了。
他深吸一口气,跑去阳台吹风,恰好看见了罗莎蒙德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