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清也没有蠢到直接帮人钻法律漏洞,而是脑筋急转,语音缓缓,一点一点的帮她打开思维,将她的心思引导到这上面。
而此时此刻,陈白雪的表情呢?
她也确实如宋婉清所料的般,先是表情一片空白的茫然无措,再是打开了思路后的眼放精光,然后整个面容便呈现出了一种复杂情态。
既懊恼于以前的思维局限性,又惊喜于今日的茅塞顿开,然后一拍大腿;
“厉害啊!当真厉害啊!”
她在自个儿位上也坐不住了,整个人跟陀螺似的在屋里团团转,甚至还激动的将宋婉清肩膀拍的梆梆响;
“我以前怎么就没往这方面想过呢?我怎么就没想过——姐,你以后就是我姐,就是我亲姐!真的!就是我陈白雪的亲姐!”
宋婉清抽抽嘴角,艰难将对方因激动而力气过大的手掌甩下去,然后挺起胸膛,满脸骄傲;
“那是,也不瞧瞧我是谁!”
“对这种情况我可是手到擒来,咱们女人立世,想活得好,那就是得叛逆,得跳出局限,得反其道而行……”
洋洋洒洒一大堆,胸脯拍的邦邦响,那可真是过足了教育人的瘾。
至于被教育者陈白雪,那自是满脸激动,感激涕零,然后在平复心情半小时后,愣是要将好好窝在家里避寒的几人拉出门,说是为了感激宋婉清的点醒,非得请她们一家吃锅子不可。
讲真,宋婉清一点没虚伪,她格外真诚的拒绝好几次,但奈何陈白雪的感激实在真切——那手劲儿,真真大的吓人。
于是推推搡搡间,宋婉清一家被迫从温暖的小窝里走出家门,然后顶着寒风拐了几条巷……
大冬天的去饭馆吃锅子,你以为想吃就能吃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