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蜗牛一锤子砸过来,脸上的碎肉伴着血滴飞出,敲碎了蜗牛剩余的话语。
“你——”
林弱想上前,但极力控制脚步的模样,她大声喊着:“喂,混蛋!”
见蜗牛看过来,她轻轻开口,一字一顿,让能够看清她的口型。
“你想看我的反应是吗,做梦去吧!”
她将话筒拿起,朝着岩台猛地一砸!
窗外,蜗牛似乎被刺激到一样,小锤子一下一下疯狂地砸。
不是要砸死这个人,而是要让这个人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温警官一直咬紧牙关,直到后来,他无牙可咬,才会发出几声闷哼。
窗内,林弱背向岩台而坐,狠狠地咬着牙。
她身上的岩台上,话筒完好无损,在嘈杂的“刺啦刺啦”雪花声中,传递着窗外发生的一切。
林弱没有砸碎话筒,她只是不想给那个混蛋满足感。
窗户被血迹模糊,在加上岩板上的厨具电器遮挡,创造了视线盲区。
她在最后及时收力,用毛巾垫了下。
若是往常,这样的肌肉发力破绽会被蜗牛轻而易举地识破,但今晚这个混蛋不会识破。
看不见和看得见,有时候真分不清哪种更让人崩溃。
她其实想过看上一眼,可每当这时候,温警官的声音就会传来。
“别……别……看……”
执念一般无意识的呢喃,成功地阻止了林弱想要转身的心。
她便将精神放在如何脱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