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安心享受游叙提供的经济和爱情,估计不会痛苦。
他做不到,决意把游叙往“正道”上赶,见不到面很方便,对游叙说话一次比一次无情,痛苦得要命。
生活好像回到正轨,游叙按计划出去培训。
他在大巴上给谈梦西打电话,“我一个礼拜后回来,我们见一面。”
谈梦西问:“见面干什么?”
游叙压低声音,话里带笑意,“睡觉。”
谈梦西越无情,游叙越无赖,拳头全打在棉花上。
他几乎抓狂,翻抽屉找了根烟,含糊道:“当我什么人,想睡就睡,还隔三差五地睡?”
“这几天我想了很久,我听你的,听我爸妈的,我去那边上班,你去实习,我每周回来跟你过双休。”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爸妈发现了,会找关系把你调到国外去。”
“想什么呢,我又不是官二代,哪来这么硬的关系。”
“我不接受异地恋。”谈梦西说,“天天想,没意思。”
“没有异地,实习期一过,我申请调回来。”游叙下了车,站在大太阳底下,晒得心烦意乱,语气还是很正常,“我还是会去租那套房子,带阳台的,离你的医院近,窗外风景好。”
谈梦西“啧”了一声,“你有钱吗?”
“租房子够了。”游叙说。
谈梦西闭了闭眼,“我图你钱才跟你一起,现在你没钱了,我图什么?”
电话那头静了几分钟,游叙噗嗤发笑,“傻瓜,好歹也拿了我的钱再说这种话吧?”
谈梦西轻飘飘地骂:“你好没意思。”
“没意思,我随便说句话,你笑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