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遇正走向洗手间,闻言,瞳孔一震,立刻转身,疾步走到顾识予身边,示意他点开外放。
罗遇比顾识予还震惊,急问:
“洛书,你竟然没进入失情期!深灼呢,他能放你走?”
费洛书嗓子哑得不行,“他……同意,我必须回家,否则我爸会发现……我说不了太多话,麻烦……你们来接我一下。”
“好。”
罗遇和顾识予立马穿好衣服,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接到费洛书,他俩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费洛书穿着深灼的衣服,像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一脸倦色。
不用问他俩都知道,费洛书的衣服肯定被深灼撕烂了。
上了车,罗遇给他喷着除信息素的药剂,观察着他的脸色,问:“深灼呢?”
费洛书仰靠在车座后,无力闭眼,声音微弱:“睡着了。”
罗遇手中的动作一滞,瞪大双眼,声音陡然拔高,“他睡着了?!”
费洛书点点头,无心多说一句。
他太累了。
在离费宅100多米的地方,费洛书下了车,走进一个小巷,看着他俩开车离去,走出小巷,往回走了一小段路,从后门进了费家。
进入客厅,他刻意弄出点动静,让冯伯听到。
等冯伯出来时,他已躲进自己屋子。
稍后,他听到敲门声,冯伯的声音传来,“少爷?你回来了?”
费洛书穿着睡衣,头发打湿,拉开一个门缝,冲冯伯一笑,又赶紧把门关上。
冯伯低笑一声,转身走了。
费洛书一个俯身,砸到床上,长长舒口气,慢慢蠕动着身子,钻进被窝,摘掉隐形防标颈环,蜷缩成一团,睡着了。
那防标颈环已被撕咬得变形。
他全身酸疼都抵不过他的累。
一闭眼,这一天的事像过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重现。
今天一早,他骗走吴远峰,冲进公寓,之后的一切,完全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