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灼面露疼惜之色,但笑不语。
他给顾识予简单交待几句,打发他走,提着饭菜进屋,看到费洛书坐在床上。
拥着被子,裸着上半身。
那双漂亮的凤眸透着惊慌。
在看到深灼时,惊慌变成惊喜,瞬间化成委屈,眼角的朱砂痣染上晶莹之光。
深灼顺手将饭菜放到茶几上,冲到他身边,一把把他搂到怀里。
那力道,恨不得想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费洛书也搂着他,脑袋窝在他项间,娇气抽泣,咬牙痛骂:
“浑蛋深灼,王八蛋深灼,以后,要是再乱用药物干预易感期,我就真不要你了。
我把你扔给程沐阳,让他陪你过易感期去。
你个混球,再这样下去,我不是被你吓死,就是被你弄死。”
深灼吻着他的头发,难忍哽咽:
“宝宝,别不要我。
对不起,宝宝,都是我的错,这次,真的吓着我的宝宝了。
宝宝,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不用药物干预易感期,绝不让我的宝宝再受任何惊吓。”
说着,他捧着费洛书的绝美脸庞,深情注视着他,痴迷啁啾:
“宝宝,谢谢你,宝宝,我爱你,我爱你,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爱你。”
费洛书的眼底溢出幸福,与他对视着:
“嗯,我知道,一直知道。
你应该也知道,我爱你,很爱很爱很爱你。”
说着,两人情不自禁地,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拉丝湿吻。
两人互表爱意,又腻歪许久,深灼抱着费洛书,给他喂着吃完饭,又帮他洗完澡,穿好衣服,主动送他到那个熟悉的小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