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恒心疼的抱着自家弟弟:“三年前让你和计鹤洋那个混蛋结婚已经是委屈你了,大哥怎么能看到你再受委屈。”
“咱们时家人没什么特长,就是护短。”
时准鼻子酸酸的:“三年前,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才......”
“够了!”
病房里的人都愣住,他们从没见过时恒这样的疾言厉色。
意识到态度不好,时恒软下语气:“小准,从来都不是你的错,对了时易已经在回来的飞机上了。”
时准微微睁大了眼睛:“二哥不是在进修医学么,怎么回来了?”
时恒:“你二哥已经把学分修完了,和导师一起做的几台手术大获成功,这次回国会直接进入公司名下的医院。”
二哥在国外待了好几年,期间只在爸妈的葬礼上回来过一次。
时准咬了咬下唇:“二哥,会不会还在怪我。”
时恒叹了口气:“小准,从来没人怪你,我们都知道那是意外。”
时准低下头不说话,三年前惨烈的场景依稀还在眼前。
他忘不掉,也无法不怪自己。
宁杭让人去查三年前的事,但手底下的人查到的东西少之又少,像是被人故意抹去了般。
唯一知道的是时准的妈妈和计鹤洋的妈妈因为意外车祸去世,时准的爸爸没过多久也吞了安眠药。
按照宁杭现在的人设,不该这段这些东西,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卫琮出来打圆场:“小准,大少爷让我拿了很多你爱吃的东西来,有了这次教训,以后可要加强锻炼。”
时恒摸了摸时准的头:“好了,小准,你多休息,我之后再来看你。”
目送大哥和卫琮离开后,时准靠在床头,样子有些疲惫。
很快,他睁开眼睛,又恢复了以往富有生气的样子。
“宁杭,你去看看我大哥给我带了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