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杭搂住他:“没事的,你不想去就不去,去的话我陪你一起。”

时准冷哼一声:“去,我当然要去。”

计鹤洋越是想用这种方式拿捏他,他就越要证明他不会受他控制。

他可是时家的小少爷,就算从小被捧着长大,也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因为一点点小事就振作不起来。

计鹤洋想看他妥协,他倒要看看最后妥协的人是谁。

“哥哥,你先去休息一会儿,我把这里收拾收拾。”

时准看向地上的碎瓷片,神情疑惑:“这是我干的?”

宁杭:“......”

时准的表情不像是作假,也没有理由作假。

“我都气糊涂了。”

宁杭不放心,扶着时准进房间,看着他睡下才出去收拾,然后给时易打去电话。

“宁杭啊,有事吗?小准怎么样了?”

宁杭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刚刚计鹤洋来家里了。”

时易的声音拔高不少:“他去干什么?”

宁杭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那头的时易气得咬牙切齿。

“他竟然敢这样对小准,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宁杭的心思不在这个上面:“二哥,我想问问那个心理医生什么时候到,我这心里特别不安,要是他最近有事的话,我想着从B市找个心理医生回来。”

时易叹了口气:“人已经准备回来了,我会再给他发几封邮件,人一到就通知你。”

所有人都急。

但那个医生是这方面的专家,他治疗过时准,比其他医生更了解时准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