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渊将烟蓝色的鲛绡铺开,搭在身上,“不让你碰,不是因为料子稀罕,其实这鲛绡是我出入海域的令牌,凡人碰不得。”
“碰了会如何?”徐容凑近了看。
“碰了……”离渊正说着,就看到徐容那边上手了,“欸,跟你说碰不得!”
话音刚落,徐容把料子揪住了,握在手心里,反复搓揉:“好滑。”
徐容扬头看她:“也没什么稀奇啊?”
离渊傻了,难得露出一副呆滞地神情。
徐容看她那样,笑了出来:“吓到了吧,其实我早碰过了。”
离渊张张嘴:“什么时候?”
“当初把你捡回去,你那身上的衣裳还是我换的呢。”
“啊……”她一提,离渊想起来了。
徐容像是解开了枷锁,急着过足瘾似的,抓着离渊那衣服料子揉来搓去:“早说嘛,还以为你瞧不起我。”
“怎么会,”离渊回过神,听徐容嘴里说出这么隔心的话,想也没想,急得一把抓住她的手,“我怎么会嫌你?我对你……对你……”
她说不下去,心里有股冲动,但又像被什么堵住似的,卡在那,上不去,下不来。
徐容疑惑的看着她,忽然发现离渊手凉得像冰碴子似的,主动握了过去,把她包在手心使劲搓了搓:“冷吗?”
问完她又接着问:“你们海里的人,身子都是这么凉的吗,不会是病了吧?”
竹筏行得快,又没个遮挡,风是挺大的,再加上刚才玩了会儿水,徐容不禁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