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惭愧,此毒甚怪,书中未有记载,我也未曾见过,自命圣手,却无可奈何,怕是只有请宫中御医前来一探,兴许有救。”
“御医……”朱金铜苦笑,“您挖苦我呢,我如何能请得来御医?”
大夫看了一眼堂屋的情况,明明挂着红,凳上却摆了一具尸体。
红白喜事同出,真叫人惋惜。
他同情的拍了拍朱金铜的肩膀,叹气道:“那便准备后事吧。”
说完,大夫领着药徒快步离去,连诊金都不收,似乎觉得这家已经够惨了,再收人钱,就没良心了。
朱金铜自大夫说完那话后,就一副心如死灰的样,颓然的靠门站着,脚下一阵发软。
跟班突然提醒他:“主子,这小子不是说老太太还有救,要不,你试试他?”
朱金铜像是一下想起来,看向离渊。
他看了他一会儿,也没太久,抱着一丝希望的问:“你真能救我娘?”
局势颠转,离渊笑了:“当然,但我也有条件。”
朱金铜看了一眼徐容,似乎也料到离渊要什么。
他沉默下来,就听离渊道:“你现在去前厅告诉众人,解除你与阿容的婚约,且发誓,再也不会纠缠她。”
“好。”朱金铜突然变得好说话。
他没有犹豫,用袖管横向揩了揩脸上的泪,“如果你敢骗我,爷让你死在牢里!”
朱金铜恨恨的留下这一句,快步朝外走去,再也没看徐容一眼。
在朱金铜走后,王六哀tຊ求的看着离渊:“大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