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徐容惊呼,“怎么会一只都没了,什么玩意儿能咬成这样?”
能把一只脚啃下来,那可不是耗子虫能干出的事。
村子里要是出了这么个东西,那真是太可怕了。
赵氏却说不知道,找了村大夫过去,这会儿在想办法止血,但治标不治本,找不到作害的玩意儿,这次是左脚,下次就是右脚,再麻烦些,怕是整个人都要被吃了。
赵氏听徐容说王振天不在,还不死心,就亲自去看看。
她也不傻,一瞧那屋里值钱的东西都没了,就知道王振天是发现了什么,自己一个人逃tຊ了。
要知道,当时赵丰年他们一船人神秘归来,留下一大片诡异的鳞片,就那样的事王振天都没跑,可现在只是有些端倪,还没真的发生什么呢,他居然逃了。
可见这次的事,非同一般!
王振天的离开,赵氏也慌了,撇下徐容急急匆匆的跑了。
看着她踉跄离去的背影,徐容心里跟压了块石头似的喘不过气。
再抬头一看天,炎炎夏日本该是阳光明媚,可这会儿乌云密布,暴风雨,怕是要来了吧。
徐容心事重重的回了家,把这事跟她娘说了。
默娘听后,脸一沉,放下手里的话本子:“走,去庙里看看。”
此时天都快黑了,且天色不好,没个月光照亮,徐容怕路上不便,就让她明日等看得见路了再去。
但默娘十分固执,非要今日去,且立刻去。
徐容拿她没办法,只好去取了火折子备着,又找了个灯笼点着,让默娘拿着灯笼,她推着轮椅,两人摸着黑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