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钰初咬了咬牙,心中腾的升起怒意,“你就不觉得你这么做,很不要脸吗,就如那勾栏里的男子一般,浪荡下贱!”
怀鹤慢慢睁大眼睛,饶是他不懂勾栏是什么意思,但结合后面那些难听的话,他也知道不是好词了。
脸色瞬间冷下来,反嘴怼回去,“你才浪荡你才下贱,师姐一次次拒绝你,你还总来找师姐,明明是你退的婚,现在看师姐厉害了,又贴过来好像有多喜欢师姐一样,你才不要脸!!!”
阿奴生气,被师姐好生保护的小鱼,从来没被谁这样难听的骂过,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更加委屈,他凭什么骂他,他是师姐的夫郎,哼,勾引师姐怎么了?!
纪钰初气的手抖,眼眶不知不觉红了,站在门外的薛弦想,她从来没听见小弟子骂人,第一次知道,原来小师弟也是会骂人的。
“放肆,这是我凌云宗,轮不到你在凌云宗骂我!”
怀鹤生气,“谁稀罕你的凌云宗啊,等师姐拿到伯母伯父的东西,我们马上就走,再也不回来了!”
说到再也不回来,小鱼险些又高兴起来,他看向里面,和纪英仪面对面坐着的心上人。
徒留纪钰初一人,露出悔恨神色,几乎将掌心掐到流血。
“叶贤侄,你是为叶主君交与初儿的剑而来的?”
“是,那是我父亲留与我的遗物,还请纪宗主交还。”
曾经叶家在修真界也有些地位,族人多擅长炼制丹药,很多高阶炼丹师出自叶家,凭着两家姻亲关系,叶湄没少给凌云宗行便利送丹药。
母亲与父亲信任凌云宗,也喜欢纪钰初,才会把自己苦心锻造的剑交给他,却没想到,她们再也无法亲眼看见那把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