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到达的是诺拉,她带着她最宠爱的一个后代来了,铁门也是在她们刚踏入城堡时关上的。

和人们常规想象中的血族不同,诺拉平时的穿着半点都不古典,反而偏向视觉系。而她的后代名为奥斯汀·诺拉,是个打扮符合血族刻板印象的金发青年,神似刚从中世纪穿过来的贵族。

人员全部到齐,特定的“规则”便出现在了他们每个人的脑中。

——每个人都身中诅咒,而诅咒具象化的图案并非全部相同,拥有相同图案的人将会被划分到同一个房间。

他们每个人都被分配了不同的角色,并会在接下来的七天内扮演角色,重现当年的事件。在这七天内,他们会被封锁在这个城堡里。

又是扮演。

季行觉得他已经要厌烦这个词了。

“真是熟悉的感觉,就像回家了一样。”尤利安站在他的右手边,没有靠的太近,与他隔了些距离,同时与他在同一条线上,没有站在他身后。

这是无疑一个让季行感到安全的站位,毕竟对于惯用手为右手的人来说,右侧总比左侧便于控制。

“你以前遇到过?”季行问。

“熟人……算是吧。祂就很喜欢搞这种又费事又没有意义的事情,搭建一个舞台或者剧本,抓来无辜者让他们参与。”尤利安回忆,“不过以前我都是作为看客出现的,这还是头一次作为玩家出场。”

季行看着他可以说跃跃欲试的表情,有些无语。他试探着问:“你说的那人,是你的导师吗?”

“不是,”尤利安否认,“导师祂是效率派,不喜欢搞这种大场面,也不喜欢编剧本。祂更喜欢做的是些别的事,比如套马甲、替代他人身份和挑起争端。我说的是梅菲斯特,梅菲斯特菲利斯。”

梅菲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