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叙直接把人弄进马车里,宁国公拍拍袖子,“啧,这小子真记仇,我不就算计了他一次吗?他上次差点把我弄粪坑里去。”
秦叙把手指捏得咔咔响,暗暗想怎么把宁国公的嘴堵上。
“谁让你搞不清楚情况非要绑他去南疆。”裴弃十分维护自己这个小徒弟。
宁国公这些日子也对裴弃有了点了解,他半开玩笑道,“……我一时犯了浑,别直接给扣死罪在身吧?”
裴弃淡淡瞥了他一眼,“你问我?你怎么不直接去问他呢?”
宁国公碰了一鼻子灰,悻悻道,“他太冷了,跟他坐一起,半天说不了两句话。”
裴弃不相信,“胡说,他明明很健谈。”那个逆徒,什么都敢说。
宁国公:“???”健谈?
宁国公又看了眼裴弃身边坐着的人,用眼神质疑。
裴弃懒得解释,他侧身靠在描花铜漆扶手上,开始给秦叙算起他的前程。
裴弃目光懒散,打量着仍旧带着点单薄意味的秦叙,死里逃生的活命和训练是两码事,秦叙的体格和正经的士兵差太远了。
“你找我来干嘛?”宁国公双手撑在膝盖上,见裴弃半天不说话,只能自己再起个话头。
裴弃道,“让你去北境帮忙镇个场子,能不能行?”
宁国公表情僵硬了,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裴弃,“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