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的秋猎也是这样,皇宫里他们的打手也进不来,这下只能被迫忍下去。
秦叙被他裹在被子里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裴弃气地捏住他的鼻尖,不准他呼吸,“喝酒喝酒,就知道喝酒,还让我别喝,现在好了,你自己喝下去了。”
秦叙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湿漉漉的模样和小狗似的,就差摇着尾巴汪两声。
裴弃坐在他身边,“秦叙。”
“我在。”秦叙瓮声瓮气地回他。
裴弃不知怎的,突然笑了笑,松了手指。
秦叙也望着他笑。
裴弃抬着他的下巴问,“扛得住吗?”
秦叙点头,“扛得住,但是不想扛。”
裴弃:“你还挺实诚啊。”
“四年前也是。”
裴弃:“……”
裴弃恼羞成怒,拿过一旁的被卷盖住他的脑袋,“闭嘴!”
秦叙晕乎乎的脑子转不过来,他若是现在清醒,就能再对着裴弃总结一下,只要他浪,裴弃就会害羞。
可惜他现在眼里只有裴弃,甩掉了脑袋上的帕子,直勾勾地盯着裴弃,“我需要忍着吗?”
裴弃残忍道,“需要,这里是皇宫。”
不知道有多少眼睛在暗处看着他们,抱一抱、牵一牵,这些都能说是师徒情深,但若是真卷到了一处,那可就不是一回事了。
他目前还算亲近的长辈都在宫里参加宫宴,真孟浪了,这辈子就别出去见人了。
秦叙醉了,他还得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