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飞冷哼一声,道:“无稽之谈,你们根本尚无证据证明是本宗所为,却来问罪本宗,你们眼中将本宗放于何地?”
迹渊真人沉默片刻,白殿龙脸上微变,上前道:“不错,我们尚拿不出证据,但我们也想不明白除了天魔宗这人间还有何失礼能够一举拿下星夜宫,最后销声匿迹。”
焰飞冷声道:“普天之大,奇能异士,门派诸多,你们却将此事强推到本宗头上,若想加罪趁机歼灭本宗,本宗上下何惧?”
迹渊真人低低笑了一声,道:“焰宗主此言偏激了,我等要的是一个交代,若是魔宗所为,我等定倾尽全力讨一个公道,若非魔宗所为,我等与魔宗定相安无事。”
此时,一位女子的声音传来,道:“既然诸位想要交代,我便与诸位一个交代。”纤腰微步自人群中走来,呈皓腕于轻纱,一双冷眼透彻,冷冷神色被那薄雾隐匿的面纱覆盖。
“弟弟,不要在隐藏了,这二十年辛苦你了。”焰羽说罢,众人皆是一愣,心中不明所以,一句‘弟弟’令迹渊等人疑惑不解,随后,焰飞便摘下脸上的修罗面具,一副稚嫩的面容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迹渊等人皆为震撼。
迹渊真人神色踌躇不定,道:“你并非是焰圣天,你又是谁?焰圣天何在?”
焰飞脸上肌肉一动,神情黯然,道:“我乃焰圣天之子焰飞,这为乃是我的姐姐焰羽,父亲早在十年前便已身亡,故隐瞒父亲身亡,便是为了保护天魔宗,若父亲身亡的消息传遍,你们便举力将天魔宗一举歼灭。现在的天魔宗,又有何能力去灭星夜宫。”众人面面相觑,过了片刻,白殿龙道:“如何证实你所言非虚。”
焰羽又将目光看向迹渊真人,上前道:“渊迹真人你德高望重,这有家父遗信,你看过便明了。”
上官释看着焰羽,虽隔着面纱,总感觉内心中一阵波动,迹渊真人接过遗信看着信上的内容,眉头微皱,焰羽轻叹一声,道:“吾父与大哥在葬魂谷争夺名神剑,那一日父亲深重受伤而回,大哥久治未愈,便重伤身亡,我与哥哥并不知那日发生了何事,但父亲临终前便写了遗言,让天魔宗上下紧锁着道消息,便是为了让你们难有机可成,若众人还不信,那便请便,魔宗上下定然一心。”
迹渊真人将遗信传给众人一观,道:“此书笔记亦是焰圣天之字,而遗信更是经历数年岁月,不像是临摹。”
欧阳瑾华眉头一皱,看过遗信,也并未在言语什么。
白殿龙冷哼了一声,道:“字迹倒是真,谁知道焰圣天是真死还是假死,谁又能证明这是不是焰圣天玩的金蝉脱壳之计,仅凭一封遗信难以令我们信服。”
焰羽冷冷而笑,道:“真是欺人太甚,不管你们信与不信我都与你们交代了,你们也需要与我一个交代,毫无证据,仅凭‘怀疑’二字便上天魔宗问罪,完全不当我天魔宗放在眼里,本宗主不介意让你们同葬此地。”
上官释淡淡,道:“不放在眼里,又当如何?难道焰宗主想兵戎相见吗?”
焰羽冷哼一声,道:“兵戎相见又如何?若是你们不与天魔宗一个交代,那便全都留下吧?”乍然,魔宗弟子一拥而起,将众人团团围住,四奴、天地令冷眼肃杀,浓厚杀意无声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