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切莫乱动,与你一起的人...死了,你...切莫悲哀。”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师兄人在哪里,人在哪里啊。”
“.......”
“你快告诉我的师兄在哪里。”
“隔壁灵棺内。”
一声痛苦的声音让君孤尘从回忆中猛然回到现实,君孤尘随后将上官青云的伤势全然查探了一番,道:“全身筋脉、心脉尽毁,下手之人真是心狠手辣,好在有一股浑厚浩然之气稳固此子心脉,否则你背来的只是一具尸体。”
迹渊真人神情黯然,双目之中有淡淡的凄凉,低声道:“无论如何,恳请前辈尽力一救。”
君孤尘,道:“这是自然,既是她所托付,吾定尽心一救,只是此子之伤恐一时能治,筋脉、心脉都要重新愈合。”
迹渊真人轻叹一声,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面上神色渐缓平和,道:“既是如此,人便托付给前辈了,一切有劳前辈了,为此,我也不不便在行叨扰了。”
君孤尘,道:“也罢,你便自行离去吧。”
迹渊真人上前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上官青云,并未说些什么,随后便转身离开了,离开竹舍的迹渊真人,心中扔存疑惑上官释死因,待迹渊真人离开之后,君孤尘看着手中的那枚金钱,面色微微苍白,心中亦是起了苦楚,心酸,一个人慢慢品尝就好,难过,一个人承受就好。
“腹水难收,吾心已决,纵使尸骨如山,纵使天意难为,纵使万劫不复,吾都将一剑覆玄黄,人间灾难与吾无关。”
“小尘,你...太可恶了..你...你的命乃是我所救,我既劝不了你,你若一意孤行,那便将你的命还回来给我。”
“抱歉,君孤尘欠你的,君孤尘这辈子会还给你,但不是现在。”
“你哪里都不能去。”
“让开...否则吾之剑下不留性命。”
“那就让剑来说,输者要答应对方一个请求,如何?你敢应战吗?”
“那便应你。”
君孤尘淡淡轻笑,随后将手中金钱钉在墙上,话语间充满了伤感,道:“失去的在也弥补不了,你也总归该清醒,有些事,经不起再一次,花的堆积,叶的凋零,皆是想象中的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