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问天、剑月笙连喝了数坛酒,此时,已经是日落渐晚,黄昏退去,夜色微凉,月儿偏西,却不见满天星辰,凉风几许,吹散些许落叶;夜,那么静,灯火却如此阑珊。
若久之后,二人终是停了下来,剑月笙身子微微一滞,望了望门外的天色,道:“天色已晚,在这么喝下去,咱俩仍是胜负未分,倒是这酒却失了味道。”
司徒问天明显松了一口气,道:“是啊,在这么喝下去,我我恐怕很难在坚持下去,此局算你赢了。”
司徒问天摇了摇头,道:“无所谓输赢,不喝了,不喝了,天都这般晚了,你还不回家吗?”
“家?”司徒问天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无奈而笑,声音且有些悲凉,道:“天下之大何处为家?什么又是家?我从未有过家的感觉。”
剑月笙一怔,沉默了一会,打量着眼前的司徒问天,喃喃道:“什么是家?”
司徒问天看着入神的剑月笙,道:“怎么了?看你心事重重,有什么心事吗?”
剑月笙微微一笑,神情有些黯然,道:“没什么,只不过想起往事,一段痛苦的往事而已。”
司徒问天,道:“你也没有家可回是吗?”
剑月笙低声一笑,道:“家在心中,我无论走到哪里,哪里都是我的家,今日我们一见如故,何不妨做个朋友。”
司徒问天一笑,道:“好,我司徒问天交你这个朋友。”
剑月笙问道:“现在天色已晚,你有什么打算吗?”
司徒问天长叹一声,道:“看来今天醉成这般哪里也去不了了,只能暂住此地,待明日醒来,在前往星夜宫。”
剑月笙一怔,道:“星夜宫?你去哪里做什么?一处废宫,没什么好看的。”
司徒问天忽叹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你对天魔宗了解多少?”
剑月笙又是一怔,道:“天魔宗?怎么你是惹上他们了?还是说他们正在追杀你?”
司徒问天,道:“都不是,你了解多少?”
剑月笙顿了一下,道:“其实我也了解的不是很多,只是他们消失匿迹一段时间,如今倒是听闻他们出现在凤凰城盗取什么圣草,诶,懒得去了解,又没什么交集。”
司徒问天,道:“好吧,时间不早了,你我就在此休息一晚,待明日一早我便出发前往星夜宫。”
剑月笙,道:“闲来无事,正好便陪你走上一遭,路上也可相互有个照应。”
司徒问天,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