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萱沉默不言,未曾想到玉麟无上的毅力如此坚强,丝毫不受琴音影响,也是,被誉为人间第一人的玉麟无上又怎么能够被区区琴音所影响,更无任何破绽露出。
玉麟无上脸上神色黯然,轻轻一叹,道:“非是你们败了,而是我败了。”
玉麟无上一语惊人,司徒问天、剑月笙、瑾萱三人听后非常惊讶,司徒问天,道:“尊驾,怎会?”
玉麟无上脸上神色微微一变,道:“我身虽未动,但在招式上你们三人合力却是败了半招,虽说是半招之败,也终究是败,这便是我心中的道,我既有允诺你们机会,你们可自行上山查探,但...你要告诉我你为何三番两次执意上山?”话语间,玉麟无上的眼神变得冷彻且又杀意。
司徒问天上前,背后身负的太渊剑随即出鞘落至玉麟无上身前,发出微微悲鸣,似有所感,玉麟无上看着太渊剑为之愕然,脸色肃然,道:“太渊剑?我来问你,此剑你是如何得来?”
司徒问天,道:“尊驾知晓此剑?不知尊驾可否将关于此剑主人的身份告知我,我因此剑缘故来此。”
玉麟无上脸上神情呈现复杂之色,反问道:“你不知晓此剑来历?你又是如何得到此剑的?其中端详你是否也能告知我一二?”
司徒问天轻叹一声,道:“不瞒尊驾,此剑便在自幼时就已经在我身边了,而我则是一个孤儿,自幼与师尊修行。”
瑾萱微一怔,手中握住脖子在的菩提玉坠,道:“问天哥哥...是孤儿?”脑中回忆起二人在古城初次见面的情形。
“对不起啊,东西碎了难复原,我也没有办法还你一个一模一样的东西,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把我母亲留给我的礼物送给你吧。”
“它对我同样很重要,请你替我保护好,若是有机会在见面的一天,我会还你一个一模一样的泥娃娃,届时你在把它还给我。”
玉麟无上微一惊愕,仿佛从司徒问天的脸上看出与段言墨颇有些相似的神情,心中不免有些疑问,道:“孤儿?”
司徒问天点了点头,看着玉麟无上脸上的些许变化,道:“尊驾若是知晓此剑来历还请不吝告知,我定当尽心回报。”
玉麟无上顿了一下,道:“此剑乃是这华亭山上星夜宫宫主段言墨之佩剑。”
司徒问天猛然愕然,地上的剑在听到昔日主人的名字时发出阵阵低鸣,道:“多谢尊驾告知,现在可以放我们上山了吗?”
玉麟无上,道:“等等,你可知华亭山上的星夜宫现如今只剩残檐破瓦了吗?此剑在你自幼时便已经存在你身边,你又因此剑缘故来此,那么你来此的目的也就清晰可见了,是否与你的身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