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剑月笙与凌寒未寻百花六忌与慕小凤,两人来至昆仑冰山深处,凌寒忽然停住脚步,细细聆听,忽感阵阵泠泠清响。
剑月笙顿了一下,道:“你怎么不走了。”
凌寒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让剑月笙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剑月笙眉宇一皱,环看四周冰山,毫无任何生机可言。
突然凌寒快步跑了起来,剑月笙紧跟其后,蓦然,两人忽然停住脚步,面露惊愕之色,被眼方景象所惊呆。
与世隔绝的冰晶天地,一颗长满银色冰晶霜叶的大树正在凋零,偶然寒风经过,摩娑冰针发出泠泠清响。
剑月笙上前一步,惊奇道:“此处为何会有一棵冰晶之树,观此处并无任何人烟,怪哉,怪哉。”
凌寒不语,走在冰晶银树之下,感受自然的天籁,体内寒灵玉似有共鸣之感,竟自体内衍生而出,其寒慑天,其芒耀地。
就在此时,脆脆的脚步声渐行渐近,赤脚缓缓而来,剑月笙看着从树后出来的白衣女子,肩膀一朵白涴花绽放,宛如入世不沾,神情纯真,道:“抱歉,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凌寒气一运,在将寒灵玉纳入自己体内,轻声道:“啊。”
剑月笙微微一笑,道:“他无法言语,还望姑娘见谅,只不过,冰天雪寒,姑娘因何一人孤身在此。”
凌寒见她有些内敛,眼神中充满着迷茫,但还是懵懂说道:“方才...异变,想看看是什么?”
剑月笙与凌寒互视一眼,皆知对方意思,好似此女不经世事,道:“姑娘,你住在这里吗?”
女子看向冰晶银树似有欢喜,道:“这片天地...很美,在此等待命运的降临很适合。”
“等待?”剑月笙不解,又道:“姑娘在此等了多少时日?”女子茫然不解,走到冰晶银树下面,道:“我也记不清了,或许已经很久很久了。”
凌寒似乎有疑问,拂袖一挥,半空之中浮现‘淬冰花之泪’五个大字,女子一怔,视线有些恍惚,随即身子摇晃,剑月笙连忙去接那即将倒下的女子,却见凌寒快了一步接住女子,扶住她,女子金蓝的双眸睁开看向凌寒,道:“多谢,看来我,等不到淬冰花之泪了。”
倏见,凌寒纳运自身之气,为其女子传输极寒之气续命,剑月笙似有疑问,道:“姑娘为何要等淬冰花之泪。”
那女子似在凌寒传输的极寒之气下有些活力,道:“我...想活下去,淬冰花之泪可以救我的命。”
此时,剑月笙陷入两难之境,不知道如何抉择,道:“这.......”蓦然,凌寒以指凝寒成气,写道:“淬冰花之泪在何处?我为你取来。”
那女子一愣,似不敢相信,道:“昆仑冰山有一条河流,名曰鬼济河,此河鬼神难渡,淬冰花之泪便在此河底。”
凌寒将女子靠在树旁,那凋零的冰针如同女子生命渐息,凌寒以指凝气,写道:“我会为你取来,在此等待。”
剑月笙,道:“凌寒,你要去哪里?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你不能去?”倏见,妖红出鞘,一阻凌寒之路。
凌寒眼神冷澈,寒气一提,竟将妖月弦震飞,头也不回地走向深处,剑月笙见状,拿起妖月剑指向女子,道:“你究竟是何方神圣,何以控制凌寒?”
那女子,道:“我从未控制他,他是心甘情愿,但有一点,鬼济河,鬼神难渡,是一条死河,若不想你的朋友死在那里,就不要浪费力气在我的身上,我已是将死之人。”
剑月笙眼中杀意骤生,道:“最好如你之言,他是心甘情愿,并非受你操控,否则你的命将见不到第二天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