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云脸色漠然,道:“母亲一向闭门不出,潜心礼佛,怎会染上瘟疫。”
上官胤轻轻摇头,道:“瘟疫肆虐,山下百姓全部上山前来凌云宫避难医治,百姓众多,无法安置,其中尚有已染瘟疫之人。”
上官青云脸色怒容,道:“叔父难道不知闭门不开,将众人赶下山去。”
上官胤,道:“起初叔父便是如此,只是外面吵嚷声叨扰到了你的母亲,至此你的母亲才打开宫门,放任那些百姓进来,故此染上了瘟疫,小侄闲话少语,你母亲事态紧急,恐已无时日,快随我回去。”
凌云宫。
巍峨的云峰上,霎时峭壁生辉,转眼间,脚下山林云霄雾散,满山翠屏,掩映着雕檐玲珑的宫殿。
上官青云急忙来到后院厢房,后院之中荒凉可见,地面一片狼藉,似乎很久都没有打扫过了。
颤抖的手,推开房门看着病入膏肓昏睡不醒的母亲,眼中已含泪水,轻轻道:“母亲。”不醒的人,亲情尽系,手中余温尚存,那余温仿佛挚爱温暖。
上官青云面色凝重,道:“我一定要将你救活,母亲,有谁可以医治,有谁,究竟有谁可以医治,他,对了,他可以,他一定可以。”随后,上官青云便出了厢房,来到凌云宫安置百姓的场域,看着无数受灾的百姓,心中憎恨之感颇浓烈。
只见,上官青云驭气而运,庞然之威凝聚,浑然浩气一贯苍穹,宏大之威力压而来,直逼在场无数受灾百姓。
逼命瞬间,倏见,上官胤气运玄流,回纳八方,强接上官青云之招,顿时,地现三尺有余,口呕朱红。
“叔父。”
“云儿,你这般又是为何?”
上官青云面容冷然,眼中精光闪烁,冷冷道:“若非他们,母亲也不会感染病疾,哼,杀他们不过是为了泄愤。”
上官胤一怔,面无表情,道:“云儿,你果真已堕入魔道,事情尚有转圜,你又岂能痛下杀手,我来问你,听说你创立了天地门,更将天钰门纳入其中?”
上官青云冷眼凝杀,淡然道:“如叔父亲眼所见,你又何须再来问我。”
“逆子,你可知天钰门迹渊真人对我们凌云宫尚有恩情,对你亦是如此,你又如何忍心能将其天钰门纳入其中?
上官青云将手负于身后,望着情绪有些激动的上官胤,道:“叔父,迹渊的死与我无关,我不过顺应天道,成立了天地门,将天钰门纳入其中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再者,如今天下灾厄不止,需有人站出来,领导众人对抗邪恶,先不说邪神之祸,就连此瘟疫已是棘手之事。”
上官胤默然,冷然道:“你已非当年儿时的上官青云,你之心已经充满了邪恶,你心中所想叔父在清楚不过了。”
上官青云眼中掠过一丝精光,道:“叔父,人终究会一点一滴的成长,有一段难以逝望的回忆伴其成长,吾又岂能不变。”
上官胤颇为惊愕,道:“看来你父亲的死,对你来说始终无法释怀,也罢,你好自为之吧。”话语落,蓦见,上官青云强撼之气暴敛而出,庞大之气席卷四方,受灾百姓首当其冲,死伤无数,周遭一片狼藉。
“上官青云,你.......。”
“叔父,你拦住不住我,切莫插手我之事,好好照料我的母亲,我便去寻医治之方。”
说罢,上官青云冷眼余光看向上官胤,只见的自己的叔父满脸怒容,随即上官青云哼了一声
便御气腾空而去。
......
恤风谷天问碑。
天问碑,天问碑,天将一碑,隔沙万里,一震九霄群魔,时传此碑乃是云轩大败魔尊溯枭时,云轩立碑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