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也是随便买的,一个从来没抽过的牌子。
因他站在柜台前时,里头的老板问他平时喜欢抽什么烟,他想不起来,他本来就不怎么喜欢抽烟,谈何喜好,便问哪种劲比较大,老板拿出一个薄荷绿的盒子从玻璃上面甩过来,说:“抽过这个没,要不试试这个?”
出了店门,拆了烟盒外头那层玻璃纸。
没尝出来和以前那些烟有什么区别,效力一般,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尼古丁经过喉管肺腔,并不会让人舒服。
倒像是以一种不舒服去压制另一种不舒服,让人获得短暂的麻木。
但他还是被傅雪容看出来不对劲。
“你今天的这‘偶尔抽一支’来的有点突然,怎么了?不会是因为我跟舒怡的事吧?那个姓文的,跟你说了不好听的话?”
“那倒没有。”说得也只是实话而已。
“谅他也不敢。”傅雪容松了一口气。
旁边有家很小的咖啡店,刚刚茶室的普洱傅雪容喝不惯,一滴没沾,此刻买来两杯咖啡,坐到庄在旁边的位置上,想到自己料理干净一桩事,傅雪容靠着椅背,姿态轻松。
而接过咖啡的庄在,则弓着背,两手搭在膝上,如盘桓在迷茫雾气里。
自顾回味着,傅雪容冷哼一声,说到刚刚与文卓源的见面情况,评价起文卓源来,说他终于明白庄在说的不堪。
“这个男人可真窝囊,一面贼心不死,一面又敢做不敢当,我问他现在还喜欢徐舒怡吗,他居然都不敢认,没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