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嘉故意将话说得难听,八百年没用过的刻薄也都全部拿出来,“像你这样削尖了脑袋想当上等人,却始终当不成的下等人,没有特权,用什么欺负人呢?坑蒙拐骗吗?”
文卓源看似嬉皮笑脸,实则暴躁易怒,这一点,云嘉一早知道。
这么多年,他也没有什么改变。
话落,对面的脸色也立时难堪起来。
云嘉表情冷淡,不受影响地说:“我提醒你最好控制一下情绪,因为我现在的情绪也不好,你知道的——”云嘉笑不至眼地微弯嘴角,停了两秒,“用特权欺负人很顺手的,尤其是你这样的人。”
“所以你最好用对待金主的小心翼翼,如实回答我之后的每一个问题,因为你的所有金主,我都可以成为他们的金主。”
云嘉直接无视对面精彩的表情变化——如何从倍感耻辱的愠愤变成一言不发的忍耐。
“这块手表认识吗?”云嘉并没有将表放在桌上,只拿在手里,在对方想要伸手接过去看的时候,及时向后收,唯恐被他碰到。
“不要碰,回答就行了。”
文卓源收回手:“认识,宇舶的大爆炸系列,怎么了?”
“看来你的确懂表。”云嘉小幅度点头,讥讽首肯,“这是假的,你应该更懂了。”
“什么意思?什么假的?”
云嘉不回答他的问题,直接问:“你高中卖过假表给学校的同学吗?”
文卓源吞咽喉咙,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