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这个时候自然不可能再度明目张胆地触犯别人的逆鳞。
没有必要单在工作层面功利性地交谈。
她下意识地恭维对方和太太之间的情谊,因为这场晚宴就是对方和自己太太二十年特意举办的,“黎总,真羡慕您和您太太之间的婚姻圆满。”
“小钱,你年纪还不大,”黎总的话说来别有深意,“要睁大眼睛,仔细找找,说不定也能和我一样运气好,碰到一段适合的姻缘。”
觥筹交错中,钱絮又喝下半盏,“借您吉言。”
“这有些人的要求我也不好推脱,要是在晚宴上真遇上几个不顺眼的家伙,”黎总这阵子和钱絮交流下来实在觉得赵天找的新人能力各方面都不错,是听说过她在美国那段不顺心的姻缘,还以为她是个会来事的,却发觉她做事比许多年轻人沉稳,从不浮躁,黎总对这一点十分欣赏,不过,他公司业务和沈祈名下的产业多有交集,实话实说道,“还请钱小姐见谅。”
“怎么会?”
碰头这件事不止第一次发生在江城了。
她可不是惊慌失措的小女孩。
钱絮又开始和黎太太热络了好一阵子,两人还挺投缘,黎太太也是个大家闺秀,高中在俄亥俄读的,因为共同的记忆,两人聊得相当投缘。
直至小孩子突然钻出桌面,探出半个脑袋来:“钱絮,你和别人聊完了吗?”
沈栖月完全顾不上自己此时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