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回答题时认为这群人都是同一套说辞, 不过是当着他的面试图挽回些什么, 他不予理会, 当着众人的面一饮而尽。
“无碍, 我代她喝完了, 也都是一样的。”
他这个对公司业务全无了解的人也知道接下来钱絮即将面临的是她第一个项目的动工, 所以也不难理解她在这些场合“迫不得已”的应酬。
赵不回仿佛天生是个不怎么会内耗的人,他永远也不会问自己, 如果今天出现在这场晚宴上的不是钱絮,而是其他的公司高管,他会不会多看一眼。
他觉得这些并不重要。
关心他只所关心的,他觉得耀眼却同样脆弱的,那他就上前,这并没有有违自己的逻辑。
很好。
他在心中暗暗夸赞自己,却没有将自满写在脸上,他认为自己只不过做了应该做的。
可女人眼底……难道不应该是对他无尽绵柔的情绪化为感激,她怎么一脸头疼脑大,像是在埋怨自己介入其中似的。
他不明白善变的女人。
直至钱絮咬牙切齿却又压低声音道,“你简直莫名其妙。”
喝下这一杯白兰地的男人胃里还在灼烧,不懂得女人的反常,还在劝导:“倒也不必太过为难自己,这种事日后放心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