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絮却笑他的绝情:“连对亲生儿女都能冷血无情的人,我怎么可能相信他还有一颗真心啊?”
沈祈今日以来的做法彻底惹恼了她,她见过心狠的,没见过做事如此狠厉不留余地的,她以为自己陪伴三年的只是个无情无义的男人,而她似乎也判断出错了,因为很有可能这个男人不止是无情无义,他简直丧心病狂。
“难不成因为你做了这些,就足以道德绑架我,让我重新回到你身边?”
沈祈的立场分文未改:“这是我为你选择最好的一条路。”
这种擅自的决断彻底惹恼了钱絮,她直接扬手将高脚杯里的酒精洒向男人。
“我觉得你但凡是个人,就不可能在这会儿,尤其是在我爸住院的时候和我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阿絮。”
沈祈并没有因为自己挥洒的酒渍而恼怒,他不慌不乱地解开了胸口的一颗扣子。
硬是钱絮百般观察,也没见酒精碰触到男人胸口的地方。
“你在做什么?”钱絮不明白沈祈的做法,认为某种程度上他是连最起码得脸面都不要了。
他们在一起最亲昵的时刻,也没见沈祈放肆至此。
沈祈挑眉,好似撞破了她的娇羞一样:“你放心,我并不是借此机会来侵犯你,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身上的伤疤,这么些年,我经历的有多不少。”
“可你受到的伤,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去死,我们一家人都要送过去给你陪葬吗?”
钱絮着实没有从其中得出必然的关联,纵使是沈祈放下身段,想要让她去心疼他自己,钱絮也不愿意了。
同样的错误,她不会犯第二次。
“今晚你留下吧,你的父亲会相安无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