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哪会因为漂亮就喜欢一个女生的啊。”温知许站得脚酸,将马桶盖翻下坐上,她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手指,“我估计,他可能就是可怜我吧。”
“可怜你?”阮冉不明白了。
温知许很轻地笑了下,“他算是第一个见到我的狼狈的人,当时同学会上谢言酌说那番话的时候他也正好在门口,那时候他还让我把谢言酌给踹了。后来又碰巧知道他是祺雅姐的儿子,祺雅姐平时就对我很好,估计也嘱咐过他让他多照顾我点。对他来说,腾一间房出来给其他人住也算不得什么,况且我们也是互相合作的关系,他也算是帮我个忙了。”
温知许说的不无道理,可阮冉还是觉得怪怪的,但又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证据来说服温知许。
“反正这事呢,我就告诉你一个人,你可千万别和其他人说,特别是不能让我妈知道。”温知许再三强调道。
“我肯定不会说的啊,你就放心吧。”
临到最后,阮冉还是叮嘱了温知许几句:“你毕竟也是跟男人同住一个屋檐下,虽然许忱看上去是个正人君子,但他毕竟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你自己注意点,可别让人家占便宜去了,知道没?”
“我懂,我每晚睡觉都锁门的。”
“在家衣服也要穿好,你那些吊带睡裙可千万不能再穿了。”
“我哪有吊带睡裙,明明是你有好吗。”
“哦?是吗?”
“……”
挂了电话,温知许的腿都坐麻了,她扶着洗手台站起,缓了好一会儿才走出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