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就这样尴尬地结束,再度陷入沉默。
许爷爷从前是部队里的军人,一直都住在军区大院里,哪怕是后来儿子许威政做生意成功赚了大钱买了新房,他也依旧住在大院的房子里,他说那里住习惯了,有安全感。
从林景园到军区大院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就这样沉默一路未免太欲盖弥彰,温知许想着该怎么自然地和许忱开启一个新话题。
“我爷爷人很好,一点都不凶,所以你不用紧张。”还在思考的时候,许忱再度抢先。
温知许顺势说:“我不紧张,你爸爸妈妈都很好,想来爷爷应该也不错。”
许忱笑:“我爷爷只对我凶,我倒是挺紧张的。”
温知许看向许忱,猜测:“因为你小时候太调皮了,你爷爷经常教训了?”
许忱立刻惊讶,“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许忱的反应太过夸张,好像是故意在哄自己,那点因为昨晚产生的不自在情绪陡然消散。
温知许放松下身子,随意地靠着椅背,“猜都猜得出来,调皮的男孩子一般都这样。”
“可不,我小时候不懂事,把我爷爷的勋章奖章拿出来玩,玩好了一把扔进了垃圾桶里,害我爷爷在垃圾站翻了好久才找回来,后来把我打了一顿,扔在太阳底下站了一下午的军姿。”
“……是我我可能会把你打死。”
“别看他这把年纪,精神头可足,要不是杀人犯法他可能真会把我打死。”
温知许和许忱就这样聊了一路,等抵达军区大院的时候两人之间的氛围已经恢复如初,谁都没再去想昨晚的那个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