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缓了会儿,温知许回了神,她将毛毯往身上拢了拢,这时,许忱正好洗完手从卫生间出来。
两人对视上。
下一瞬,温知许率先别开目光。
虽然说大话的时候很勇敢,可勇敢并不是温知许的常态,她发现自己在这种事面前还是做不到全然淡定,面不改色。
倒是某个人,游刃有余地像个老手,十分令人怀疑他毫无经验的可信度。
许忱走过来,在温知许面前半蹲下,“疼?”
温知许抬眼,没说话。
“我看看。”说着,许忱就要去掀温知许身上的毛毯,却被温知许一把按住。
“不疼。”温知许护住自己,那眼神像是在防贼,“我没事,你帮我把睡衣递过来。”
许忱却没动,反而是更靠近了温知许几分,压迫感迎面而下,温知许下意识屏住呼吸。
“温知许,你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什么吗?”
“什么?”
“做完之后穿上裤子就走的渣男。”
“……”
这个比喻实在有些奇怪,温知许不认同:“我哪有!”
许忱从鼻腔内哼出一声笑,“那你现在这么防着我干什么,该看的刚才都看了,盖上毛毯就翻脸不认人了,温知许你可真渣。”
“我……”温知许半支起身子,结结巴巴地解释,“我不是,我只是有点,有点那什么……”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