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许一怔。
谢言酌在高二获得全国作文大赛一等奖的事情是当时的一件大事,登上了学校的荣誉榜,他也因此获得了帝都高校的保送名额,只是他并没有选择去,可这份荣誉也给他加分了不少,让他基本半只脚踏进了雾青大学的校门。
当时,温知许对谢言酌的崇拜达到了顶峰,她的骨子里是一个慕强的人,所以当时她那么喜欢谢言酌或许也有这部分的原因。
听到许忱这样说,温知许并没有怀疑其可信度,但她还是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一次偶然,我陪我爸去拜访他曾经资助的学生,发现了他学生一本作文集里有一篇和谢言酌获奖作文一模一样的文章,当时我问了那个学生,她说是她自己随便写的,没有拿出去发表过,我就问她这本作文集有没有过遗失,她告诉我,她有一次去学校图书馆自习,这本作文集不小心落在了那里,过了好几天她才发现,后面通过图书馆管理员找了回来。”
温知许十分惊讶,她坐起身,转向许忱,“所以,这本作文集是被谢言酌捡到,然后他剽窃了其中的一篇文章?”
许忱点头。
温知许不太理解,“照你这么说,这个学生也是我们学校的,当时谢言酌获奖的作文直接打印贴在了学校告示栏里,那个学生不可能看不到,既然她看到了,她为什么没有跟老师反映?”
“从她的作文集遗失到谢言酌作文获奖公示,前后经历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她没有证据证明是谢言酌拿走了她的作文集,即便她将自己的作文集给老师看,也会有人认为这是她抄了公示出来的获奖作文从而颠倒黑白。我知道这件事后有想过帮她讨回公道,可当我再一次去找她的时候她却说不用去反映了,她不追究了。”
温知许皱眉:“怎么会这样……”
许忱说:“或许是谢言酌的家人用钱收买了这个学生,我父亲资助的学生很多,分到每个人身上的钱也有限,可能她的生活遇到了难以解决的困难,而这笔钱是她走出困境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