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太太无奈,说:“你来拦着孩子,我生吧!”
生着火,扫了地,把棉裤烤上,杀人的那点子勇气是再没有了的。她总算明白女儿为何一直没杀成了。根本下不去手!
她端着水盆回家了,疲惫不堪,关上门的一瞬,浑身像被抽了骨头,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地发起呆。
杀人这样难,可怎生是好呢?
女儿为何不让那个人代劳呢?
那个人,那种职业,在一般人眼中与盖世太保无异,杀人对于他们来说如同家常便饭,他能为了女儿倾其所有,怎么在杀明珰这件事上却袖手旁观呢?
看来,女儿还是对自己有所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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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问雄正在蹙眉看月份牌,今天已经是新历 3 月 8 号了,时间过得飞快,案子却毫无进展,正在郁闷间,有个特派员推门进来了,关门前阴沉地往外面走廊两边扫了两眼,才放心说话。
“老吴,你跟戈亚民有旧?”
吴问雄说:“我和他都是黄埔 12 期的,怎么了?”
来人往椅子上坐下。“说说这个人。”
吴问雄:“我对他所知甚少,军校两年,也就见面点头之交,后来各自阵营不同,也便更加疏远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是江山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