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霖被震撼到忘记回答,眼神迷离又散神地看着他,林景舟亲昵地用额头点了点她的额头。

他继续说:“我有时候总是很讨厌自己,只要在看见你的时候就会有一种难以克制的性冲动,这样的冲动是一种没有经过驯化的动物本能。”

林景舟顿了顿,继续真挚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在办公室不顾一切……”

他总是在佟霖面前像没有大脑控制的猛兽,于是他迟迟不突破最后一层亲密薄膜,却总是在面对她时失控翻车,反反复复把自己折磨得够呛。

他比怀春的少女还要拧巴和扭捏,大脑失控状态下做出的事情,在事后无尽后悔,他只敢在回神后偷偷站在办公室门口看她离去的背影,只敢在车内试探性地开玩笑,试图逗她开心。

佟霖说的一点也不假,他就是披着教授外壳的“衣冠禽兽”,竟然想出用综述修改作为拙劣的借口,只为见她一面。

越是装作漫不经心,心口越是躁动不安。

临到头来,害怕自己重蹈覆辙,眼神只敢紧盯着电脑,任凭她的发尾落在圆润的肩头,划过他的脸庞。

只能让大脑高速运转起来,不去在意身心的细微变化。

他垂着脑袋,活生生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又提一遍:“对不起。”

佟霖极度紧张,快要窒息的她将林景舟的话翻来覆去地思考,她明白林景舟的意思,却只能看得见他不断翕动的双唇,唇上沾染着她新买的淡粉色玻璃唇釉。

缓了很久,他们无声地对视了很久。

大脑思绪正在回笼,佟霖缓缓开口:“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她强调了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