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几人几乎是同时皱起了眉。
徐春华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会跑了呢?
“不可能吧,你听谁说的?”杨淑君下意识反问。
“真的,我没骗你,昨天晚上在徐春华家里给她送灵还是请灵的那几个人,亲眼看见的!”
“对,我亲眼看见的。”
徐春华家,罗子平也是刚到,正在听简老太太讲昨夜的经过——简老太太就是昨天说要留下来的几个邻居之一。
她身上很是狼狈,蓝黑色棉衣上有好几块大大小小的桐油渍,沾满了地上的灰土,漆黑黏腻,发型凌乱也没顾得上整理,脸上还有几道浅浅的擦伤。
伤虽然不算重,但背后代表的含义可不简单。泥塘镇的老太太日子都过得很讲究,定期去理发店染头发,不干活的时候,每天都要穿得干净整洁,头发也都打理得一丝不茍。
对她们来说,形容狼狈已经是很严重的事了。
留下来的四个邻居中,简老太太的状态还是最好的,她老伴崴了脚,可能是骨折了,另一对老夫妻一个闪了腰,另一个撞到了额头,正在看医生的看医生,贴膏药的贴膏药。
“昨天晚上,大概十一二点,我们四个人没事做,就在旁边的客厅里一边烤火一边剥花生,忽然外头狂风大作,把那些树吹得哗哗想,我们家老头就出去看了一眼。”
冷静了半个晚上的简老太太语言表达能力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