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头,程泰清又问起了程素的事。
程素小时候换命的事,他是程家其他人里面唯一一个完全知情的,当年也是他帮忙劝说程家人给程素这个活人办葬礼。
所以一听说程素去了道观,他就知道这段时间的怪事对程素来说必然十分凶险。
程勇军不敢把程素被刘彪带走的事告诉他,担心他一把年纪了,被气坏身体,只说程素还在道观里休息。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主要是程勇军关心了一下程泰清的身体情况,不久两人便告别,回到了道观。
墓道内,程素已经找到了壁画开始的地方,正在一边看壁画,一边和陆献讨论。
她指着壁画上最显眼的一个人:“这一定就是那个将军。”
她之所以这么笃定,一是因为在描画战争场面的画面中,他骑着走位高大威武的一匹马,彰显了他的不俗身份,另一个原因是,所有的画面中,他都戴着一张罗剎面具。
陆献看了看她指着的地方,回答道:“应该就是他。”
“为什么一定要戴着一张面具,打仗的时候,视野不会受限吗?而且就连平时也要戴着面具,这样洗脸刷牙还要把面具摘下来又戴回去,不觉得麻烦吗?”程素好奇的问道。
或许是因为她的关注点过于清奇,陆献忍不住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