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上午怎么都没来啊?”
“他们失踪时不会真的在一起吧?”
“顾知墨不会真的和启优珣在一起吧?”
“谁知道啊,我觉得顾知墨的眼神简直比启优珣还不好使诶……”
……
直到顾启二人重新出现在教室门口,嘈杂的议论声才渐渐平息,可窃窃私语和诡异的眼神却比他们出门时更加肆无忌惮的聚集在两人身上。偏偏当事人跟没事人一样,做题的照样做题,神游的依然神游。
趴在桌上的夏哲宇皱了皱眉头,换个方向继续睡觉。
班主任叫他们到办公室也只是了解一下情况,毕竟这二人从未出现旷课早退的现象,尤其是启优珣,就是生病发烧也没有落下一节课。作为年级的一二名,就算他们真的是翘课,班主任可能也只是象征性的教育一下。于是了解了真实的情况后,班主任不禁没有生气,还大大的表扬了他们一番。
几日后,身体渐渐好转的孕妇给校长写了一封感谢信,以育德为主要宗旨的明升高中立即召开了一场针对顾知墨和启优珣的表彰会,会上极力倡导要向这二人学习。
夏哲宇没有参加大会,他睁着朦胧的睡眼懒洋洋的靠在窗台上,看着在操场的主席台上向颁奖的校长鞠躬的顾知墨和启优珣,摹地有点寂寞。
转身,落入眼际的是启优珣被教辅资料堆得惨不忍睹的桌子和顾知墨放着两本下节课要用的课本的桌子。长腿一顿,夏哲宇停在了顾知墨的桌前,缓缓坐下,眼前摊开的课本字迹隽秀,仿佛是不喜在书上乱画似的,每一页的注释都极少,只在关键处落下几笔,而且还都是自己的理解。
夏哲宇打了个哈欠悠悠趴下,窗外的天空纤尘不染,仿若一块精雕细琢的钻石,蓝得极致纯粹,让人觉得沧海一粟,烦躁风过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