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优珣看着从众表兄弟中走出的启翼,心中警铃大作。
“没想到一个到了七岁还不会数一百个数的白痴也会跑来参加竞赛,你们学校就那么差劲吗,连个人才也没有?”
面对启翼的挑衅,启优珣缄口不言,在她面前,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他的存在就是个错。
见启优珣不说话,启翼的火气立刻就来了,“看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简直跟你那不要脸的妈一样让人恶心!”
启优珣想绕道走,却又听启翼一声令下:“拦住他!”
她那些听话的表兄弟立即将启优珣围在了正中间。
启优珣看都没看便停下了脚步,这种情景曾经上演了无数遍,不用看就知道他又无路可退了。
习惯性的揪起启优珣的衣领,启翼仰起头拍着启优珣的苍白小脸笑得阴森,“今天想怎么玩啊?”
“揍他!揍他!”一表弟叫嚷起来。
启翼摇摇头,“平常都是打他,可每次他都不吭声,一点成就感也没有!”
“那怎么办?”一表哥说。
“要不……我们毁了他最重要的东西吧!”启翼笑得天真。
他们当然不知道启优珣最重要的是什么,于是只得直观臆断的得出结论——像启优珣这样的书呆子,在乎的肯定就只有竞赛。
那就让他参加不了竞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