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荼在做了许久的心理斗争后,终于咧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四哥真会开玩笑,四年前你也没对我有想法啊,现在也没有,是吧。”
她想方设法找了个台阶,只要徐又焉顺势走下来,她保证立刻就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却谁知道徐又焉背靠在椅背上,一副毫不在意的云淡风轻模样,手指拨弄着那颗老式的打火机,转了一个圈。
“我既然对你没想法,你四年前裸/身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不会有反应了。”
一句话,徐荼的汗毛都快要竖起来了!
她就知道,徐又焉早晚要提这件事情!
当下憋了一口气,眼睛瞪得溜圆,“我是为了刺激你,换任何一个女生在你面前脱光光,你不都会有那种反应嘛。”
徐又焉的眼眸一暗,“啪”地一声把打火机开启,就像在赫尔辛基的那一晚,他站在她的公寓楼下做的那样。
“徐荼,我不是动物,你若是想当鹌鹑,我就容许你当,但你再变着花样的惹我,我不介意在爷爷还在的时候,就毁了这徐家所谓的声誉。”
说完,把车钥匙直接扔给了徐荼就转身上楼。
把整个车留给她,让她消化自己的情绪。
徐荼坐在车里静默了许久。
徐又焉说他不是动物,所以当年他看着她赤/身/裸/体的站在他的面前,自然而然产生的欲/望,眼眸中充斥的愤怒、克制与情欲,都是来自于对她的别有用心。
徐荼长呼了一口气,把自己埋在了臂弯里。
太乱了,徐又焉怎么会喜欢她。
一定是爷爷说的,他身边没有其他异性,她年轻漂亮又熟悉,只不过是一种亲情的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