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徐荼第一次认真和她的朋友们去聊这场看起来根本没有必要存在的选择。
“爷爷只是需要我的一个态度而已,我知道徐家太多的秘密,不能变成无法掌控的鹰,只能做安于被圈养的鸟。”
爷爷根本不在乎她会嫁给谁,只要不是徐又焉,是谁都可以。
她握着徐家那么多的秘密,她替爷爷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她需要变成徐又焉的一个钳制,也需要被徐这个姓氏,一辈子牵绊着。
所以这件事情对她来说也是如此。
既然不能是徐又焉,那就和谁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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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小年的前三天,徐荼和孙载怡一起飞回了京市。
算下来,从上一次离开京市到这次回来,已经过去了将近十二年。
接机的是孙载怡的表哥孙醇,据说目前在某国企任职,做高管。
开了辆奔驰商务,看到徐荼长腿长发推着行李箱走来,眼睛看的都有些直。
说起话来,带着几分官家子弟的阔气。
“小怡好多年没回来了,这位美女是谁,也不介绍一下。”
“徐荼,徐又焉的妹妹。”
一句话,孙醇立刻收了眼神,人老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