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年里,匡衡一共有三幅画参与拍卖。
其中两幅可以寻找到拍卖信息。
均价800万,被个人收藏家买走。
而2011年的一副《春厌》,除了高达2000万的竞拍价格,和徐荼的那张画作一样,没有任何拍卖信息。
徐荼坐在地毯上,静静的思忖了许久,而后在确定拍卖会结束后,她电话打给这次拍卖会的主办方,询问那副《chentu》的去向。
“不好意思女士,这幅画应买家要求,匿名购买,目前除了拍卖金额,无法提供任何竞拍人信息。”
一模一样,出奇的巧合。
徐荼的思绪纷乱,根本理不成线。
其实就算是这三幅画是同一个人拍去,也说明不了什么。
最多只能证明,徐又焉当年因为看到了开花的枯鸦草而不惜进末寨寻花。
又因为喜欢匡衡的作品,接二连三关注他的拍品。
或者再深入,徐又焉是见过她的那副画像的,所以才会在末寨树林中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毫无理由的信任了她。
徐先生是谁,所有的事情都会深想三分,所有的话语都能窥探其中深意,凭空在树林中出现一个柔弱的姑娘,若非有提前信任的缘由,想必他不会跟着她走。
村子里不是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由年轻漂亮的姑娘引诱山里的游客进村,而后被同伙绑架,榨取高额的费用。
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最适合做这样的事情。
徐荼静静的坐着。
夏日夜短,饶是太阳临近落山,余晖也依旧把天光映得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