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山镇方圆几十里,又没有什么阴阳先生,只有顾宴初这一位,王家便找上了他。

顾宴初本来也不想去王家看风水的,可是王家给的实在太多了,有钱不赚王八蛋。

南忻受伤不好走动,于是便在顾宴初的小院子里借宿,因为误伤他人的事没有解决,那个皇城来的叫楚荆的少年也没有走。

顾宴初最后一人收了一两银子,勉为其难的让人借宿,然后将三个人赶进了唯一的一间客房。

南忻和南深是一家人,自然没有问题,楚荆虽说在长安皇城出身不好,但是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可没有这样和别人住过一个屋子,于是抱着剑坐到了窗台边上。

“公子,这里有多余的被子,公子要不要拿一床,夜里风寒。”南忻打坐一个时辰,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便看向楚荆。

楚荆摇头,他有家族徽服护体,风寒不入,百邪不侵。

“我身穿家族徽服,不怕!”说着楚荆就在窗台小榻边,盘膝而坐,开始运气修炼。

翌日。

顾宴初醒的早,醒来举着自己受伤的手,先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然后又练了一套剑。拳是青年壮汉都能随意打两下的普通拳法,剑是任意剑客也能舞两招的随心剑招。

一拳一剑练下来,气血通畅不少,气血在周身就转了一周,顾宴初便觉得舒坦,长呼一口气。

“先生,早上好。”南忻是第一个醒的,见到顾宴初先是很有礼貌招呼行礼,温和敦厚一笑。

顾宴初瞥了一眼南忻,放下那把铁匠铺子里打的剑,转身进了主屋。

“我……这个人怎么回事?这么没有礼貌。”南深在顾宴初转身进屋的时候,冲了出来,不满的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