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交了银子,南深也坐下来吃了早饭,见到大家都在吃,楚荆也坐下来吃了起来。几人都不说话,各吃各的。

南忻和南深是因为南家那严格的教养,楚荆是因为家族规矩,顾宴初是因为不会说话。

吃完饭,大家便一起由顾宴初带路去往镇南王家。

王家管家来开的门,看见眼前好几个人,有些不解的看着顾宴初。

顾宴初连连冲着管家摆手,一边摆手一边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一排金色的字在他脑袋上浮现。

“对不起,嗓子伤了,说不了话。”

管家看着金色的字体,摇了摇头,心里想,小地方的阴阳先生果然不靠谱。

进了王家,南忻看了看王家周围萦绕的灵气,没有什么特别的,然后走到顾宴初身边。

“观王家周围的灵气波动,没有什么异常。”南忻微微欠身与顾宴初说话。

顾宴初不得不感叹,论规矩礼仪,仪态端方,这个锦阳南家出来的南忻确实做到了极致。

顾宴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跟着管家继续往里走。

“近日家里多怪事,先是夫人在家里好好走着路,摔断了腿,后来家里的少爷写信回来,说是自己在外地被贬官,前几日老爷在家里湖边垂钓,钓了好久没有钓到鱼,到了日落时突然钓起来一条死鱼,吓得当时就瘫软在地。”管家将近日来的怪事说与顾宴初听,然后又说。

“老爷觉得怪事多,就去焚香祭拜先祖,那曾想先祖面前刚摆上香,灵位牌子便从中间裂开了。老爷觉得这是先祖示警,祖坟不宁,便想让先生来看看,是不是祖坟不对,要不要重新迁一迁。”